罗国亮话音刚落,沈宴知反手甩出手里把玩的匕首,锋利的匕首如毒蛇吐信般凌空划过,稳稳钉在罗国亮两腿间的木椅上,明黄的灯光落在匕首上,反射出冷冽的寒光。
罗国亮下意识起身躲避,肩膀却被身后的少年牢牢锁住,动弹不得,看向沈宴知的眼睛瞬间多了几分忌惮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沈宴知神色依旧散漫,但眼底却寒凉如芒。
“听说罗厂长最近对郁棠很感兴趣?”
罗国亮神色微冷,细细打量起眼前的沈宴知。
二十出头的年纪,一身破旧的青色棉衣棉裤,浑身散漫背靠着沙发,双腿搭在茶几上。
明明顶着一张温雅清隽的面容,看着他的眼神却像掠过蝼蚁般漫不经心,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冷意,仿佛这时间万物都不配他放在眼里。
罗国亮虽有些忌惮沈宴知,可看他身上破旧的衣衫眼底又快速划过一丝不屑。
对方这身打扮,一看就是哪条巷子的小混混,不过仗着有些身手,竟然也敢来为郁棠那贱人教训他?
“生意场上难免意见不合,我总不能郁棠说什么,我听什么吧?”
看罗国亮还在顾左右而言他,沈宴知轻声冷笑,开门见山道。
“你不用和我绕这些有的没的,今天既然会约你过来,自然就不会冤枉你。我今天就是想提醒你一句,以后最好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,别让我再发现你骚扰郁棠。”
话落,沈宴知视线缓缓落到罗国亮的裤裆。
“不然这把匕首,可就不是钉在椅子上这么简单。”
沈宴知起身站在茶几上,缓缓蹲下身,居高临下看着罗国亮,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警告。
“有句老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我就是个街头小混混,浑身上下空无一物,不像罗厂长不仅家财万贯,还儿女双全。”
“我这个人吧,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,但如果有人非要惹我生气,那我定然也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。”
“我对罗厂长商场上暗地里那些下作手段不感兴趣,至于你外面那些莺莺燕燕,我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。罗厂长如果识相,别再纠缠郁棠,那我们井水不犯河水,大家相安无事,但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