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暴的人说不会了,出轨的人说着合适最后一次了。
沈砚南无奈的捂脸:“姑奶奶,你到底要我怎样?”
他的眼睛突然微眯,酒意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涌上来,他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桃花眼染着几分醉意与侵略性。
他扣住郑文苑的手腕按在枕侧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:“你是不是在怪我晚上回来太晚,然后……你想了?”
郑文苑脸颊微微发烫,恼羞成怒道:“谁想了?”
双手用力想将他推开,推了半天,都在做无用功。
“我的错,怪我回京后天天在外面应酬,没注意到我媳妇的需求,你放心,我今晚就伺候你……”
最后几个字消失在双唇里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郑文苑手忙脚乱从他的嘴里解救自己。
“呕~~,一股的酒味,难闻死了,你赶紧给我去洗漱,没洗干净你自己睡一个房间去。”
“我媳妇爱干净,我懂,洗洗更健康嘛。”
“你又懂?你懂什么?啊……”
郑文苑还没说完,就被沈砚南抱着往外走。
“快放我下来,滚蛋,你要抱我去哪?”
沈砚南对着她咧嘴笑:“我喝多了,你去给我搓背。”
“我才不去,自己搓。”
以前好多次打着让她进去搓背的名义,结果不是浴室激战就是搓到不该搓的地方去了,这么冷的天她才不去受罪。
“我自己搓不干净,你先服侍我,晚点我再好好伺候你。”
沈砚南不顾她的挣扎,扛着她进了浴室。
真搓背,没干别的。
天太冷,真在浴室来一场,郑文苑得生病。
“苑苑,对了,星辰和严玉珍明天带着孩子回来,我们约个时间请客。”
郑文苑搓背的动作停了下来,趴在沈砚南肩膀上兴奋的问:“真的吗?不是说今年在海市过年吗?怎么又决定回来?”
她回京前和严玉珍通过电话,严玉珍还说叶星辰正值升职期,把假期让给别的战友。
沈砚南哗的一声从浴缸里起来,水珠顺着他肩线滑落,在瓷砖地面敲出细碎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