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有点忐忑了。
平时一次差不多七分饱,两次十分饱,三次吃撑了要扶墙。
一晚上是多少次来着?
十五分钟后,沈砚南穿着一条短裤推门进来。
郑文苑裹着床单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”
他爬上床一步一步的靠近她,试着扯她身上的床单,没成功。
郑文苑可怜兮兮的认错:“老公,我刚才开玩笑的。”
沈砚南绷着脸,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:“晚了。”
他用力一扯,不但床单被他扯开,郑文苑整个人在床上也被扯得翻了个身,松松垮垮的浴巾不堪重负,彻底散开。
里面的果肉白的白,红的红,鲜艳欲滴的仿佛要从树上跌落下来。
沈砚南倒吸了凉气。
他靠近了吻了吻,“怎么看着比以前更美了。“
又尝了一口:“也更甜了。”
郑文苑仰起头,往上送了送。
两只雪白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颈,在他耳边吐气如兰:“可能是想你想的。”
沈砚南身体猛地收紧,胸膛隐忍的起伏着:“是吗?让我看看有多想。”
郑文苑闷哼了一声,手指颤抖的在他胸肌上画圈圈,“这些天,我不在,你想我了吗?”
沈砚南一路向下:“想,训练的时候想,吃饭的时候想,晚上更是想的厉害。”
郑文苑坏笑着问:“那怎么解决的呢?”
“憋着,就等着今晚给你交公粮。”
郑文苑:“……”
呵呵,我谢谢你。
沈砚南对郑文苑说过的话向来大打折扣。
这次也不例外,说好一晚上就一晚上,少一秒都不行。
“天……天亮了,你放过我吧。”
此时的郑文苑就像被狂风撕扯的月季,支离破碎,狼藉地铺在泥泞上,花茎折的折、残的残,歪斜着投向居高临下的男人,凄惨的恳求怜惜。
可惜,她的真心喂了狗。
狗男人看了下时间,冰嘴里冰冷的吐出一句话:“还早,不到五点,可以再来一场。”
郑文苑有点窒息:“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