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。
一老头悄悄拽了拽郑父的袖子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别跟她一般见识,据说她男人在裁军的名单里,心里不痛快……”
郑父一听这个就来气,郑文苑每年捐那么多钱他本来就心痛,前些日子知道了星宝的钱也要捐一半,更是心绞痛。
星宝是谁?
星宝是他郑家的根,是将来要给他光宗耀祖的心尖尖,她的钱不就是郑家的钱。
他们郑家捐了这么多,还不许奢侈一把买辆车?
难道非要他们家把钱捐光,吃糠咽菜外人才满意?
顿时,梗着脖子大义凛然道:“我怕什么?你要告就去告,谁不告谁是孙子,我们家上对的起国家,下对的起列祖列宗!
不偷不抢,努力拼搏,还不忘帮扶乡里、回馈社会!
如今看我们日子好过就眼红,有本事你也出去赚钱呀!
一天到晚就知道东家长西家短,羡慕这个嫉妒那个。”
他巴不得军区的人去调查,到时候查出他们郑家的所作所为,军区只会表扬赞赏他们。
“你……”
周来娣被气的咬牙切齿,又不敢真的当场应下去告状。
这种事只能私下来,如果当着大家的面就去告状,谁还敢和她家往来。
她小声嘀咕道:“你家就是有钱,也用不着这么显摆呀。”
郑父见她声弱,立马咄咄逼人:“我家怎么显摆了?我女儿买车那是工作需要,再说车子也是公司的,是你们思想肮脏,看不得别人日子过的比你们好。”
“小孩子嘴馋了想吃饼干没什么,好好和我家星宝说,我家星宝没那么小气,可偏偏要动手抢,还跟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似的,一包饼干全部霍霍完。”
“说来说去,都是你们做家长的没教好,纵的小孩子没点规矩。”
周来娣魂都要给气没了。
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,说话也太恶毒了。
“你……你欺人太甚,我要去主任那告状。”
郑父摆手催促:“快去快去,我等着。”
他才不担心,主任哪会管这种狗屁倒灶的小事。
星宝这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