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下的兵也是刚从各大军区选出来的,现在需要在他们面前立威,不好请过来。
昨天碰到过的张婶子,她是我的搭档王政委的爱人,还有几位领导,以及我们的左邻右舍。要请的话,十来个人吧。”
他属于独立营,编制独立,任务特殊。
他们的训练基地深藏在军区后山,这使得他似乎与其他军官产生不合群,让他很少能有机会和他们走得近。
这种疏离并非刻意为之,而是人与人之间因羡慕和嫉妒产生的距离。
所以他能请上门的人数得过来。
“十来个人的饭菜很好准备。”
郑文苑空间里菜多的是,稍微整治就能有一桌丰盛的菜。
郑母指了指左右问道:“砚南,我们左右两边都住的谁?”
她白天都没看到他们家有人进出。
“左边住的是高营长家,他老妈住院了,媳妇在医院照顾老人;右边是李副团长家,他爱人是军区医院的护士长,每天天不亮就推着自行车去上班了。两家的孩子不是在上学,就是被带到上班的地方了。”
年轻人都喜欢住楼房,只有年纪大点或者家里有老人的军官才会选择住平房。
像沈砚南花大价钱翻修院子时,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心里嘀咕他花钱大手大脚。
翻修的钱都够买一个院子了,真够败家。
这就是明明他平时很低调,家属院的这群妇人还能知道他的原因——一切都是向钱看齐。
说归说,但这样一个英姿飒爽、出类拔萃还财大气粗的男人,试问哪个女人不想要。
于是暗地里把沈砚南的基本情况打听个遍。
郑母恍然大悟:“哦,怪不得没怎么看到他们家里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