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岚心里的郁气消散了很多,她拉着郑文苑在一旁轻声安慰:“大院里面的那些闲言碎语你不用理会,你爸已经叫政委整顿过了,已经没什么人敢讨论了。”
别人说她儿子不行,说她儿媳爱慕虚荣,她怎么不生气?
她这么沉着冷静地人都和院里地好几个长舌妇吵过架,何况郑文苑这个当事人,她儿媳可是一考完试就跑去找她儿子诉苦去了。
她儿子远在边疆,有心也无力,还是得他们做家长的做善后工作。
“妈,我已经不气了,过一阵子就没人说这些无稽之谈了。”
郑文苑算了算,她的大姨妈已经迟了四五天,非常大的可能她真的怀孕了。
齐岚以为她的意思是流言终究是流言,过阵子又会有新的流言取代。
她心生宽慰,向她保证:“还是咱们苑苑大度,你放心,你收到的委屈,我们会帮你讨回来的。”
冤有头债有主,左右是朱家和钱家,钱家他们已经使了绊子,朱家也不远了。
家里有了亲妈和外甥女,郑文苑的日子立马变得鲜活热闹起来。
郑母每天变着花样准备可口饭菜,厨房里飘出的香气裹着细碎唠叨,成了最温暖的背景音;郑父又开启了走街串巷插科打诨的日子。
而星宝,她……
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房间看兰花。
郑文苑特意收拾了一个向阳的大房间放置兰花。
以前她都是放在院子里,现在价格节节攀升,她怕引来小偷,便把花都搬到了房间。
左右还有两个月,这些花都要被她卖掉。
“哎哟,我的小祖宗,昨天已经给花浇过水了,今天不能再浇了。”
郑文苑见星宝又提着她的小水壶进房间浇水,她就感觉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星宝,你记住了,这种天气,兰花一周浇两次水够了,积水会腐烂根部。”
她都分不清星宝到底是喜欢兰花,还是喜欢兰花的价值。
自从她有一次自言自语说过,她的一株兰花值几千块钱后,星宝的眼睛就像装了钛合金,每天都要光顾这些花。
“没……钱钱。”
“对,根部坏掉了,就卖不上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