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钱伟指着郑文苑说不出话来,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吵的过泼妇。
郑文苑一把拍掉他指向自己的食指,“你什么你,我不和茅坑里的蛐蛐说话。”
无视钱伟喷火的目光,看向朱新平,“说清楚,我和沈砚南干了什么?”
“哼,干了什么。”朱新平虽然气不平,声音还是压低了些,“你都嫁给沈砚南一年半了,都没怀孕,还问我干了什么。”
“我怀没怀孕关你屁事,你家住天安门呀,管这么多。”
她没怀孕不是很正常吗?
结婚这么久她和沈砚南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一个月不到,而且每次办事都做了措施,她上哪怀孕去。
钱伟也被朱新平的话迷惑了,这跟郑文苑怀孕有什么关系?
朱新平却洋洋得意,“啧啧,虚张声势,作声心虚了吧?”
做你奶奶个头,他这副欠扁样,郑文苑很想给他来一拳。
咳咳,可惜她打不过。
“新平,你别卖关子了,快说说呗。”
钱伟都快被朱新平钓成了翘嘴。
“沈砚南当年在边疆做任务,伤了身子吧,不然你们交往多年你也不会还是完璧之身,结婚这么久也没怀孕。”
去年过年他和他俩碰过面,那时看他们夫妻恩爱,以为自己猜错了。
后面他去找了齐老爷子,齐老爷子说他没有偏方,这方面的病治不了。
一时他也搞不清楚这对夫妻是怎么回事。
一个没背景,有野心的女人嫁入高门,最重要的事就是生一个孩子拴住男人的心,也为自己在婆家立足,可郑文苑这么久仍是没有怀孕,所以他再度怀疑沈砚南那方面也不太行。
钱伟瞪大了眼睛,还有这事?
他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