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南早已熟知这玩意儿的门路,轻车熟路的解开小衣服后面的钩子,光滑修长的玉颈,凝脂般的玉体,晶莹细腻,曲线玲珑,顿时让素了半年多的小砚南差点冲破迷彩长裤。
一边急切地吻着她,一边把她推入浴室。
人家说小别胜新婚,沈砚南这哪里胜新婚,比初夜还凶猛。
一晚上下来,郑文苑差点死在床上。
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,醒来后手软脚软。
“禽兽,也不知道怜惜些,我又不是充气娃娃。”
郑文苑揉着酸痛地腰肢慢慢爬起来。
门开了,沈砚南一身清爽的走进来。
“醒了。”
他走过去抱起她,帮她把换洗地衣服拿过来,准备帮她穿。
“干嘛去了?”
有人代劳,郑文苑懒得动,瘫软地靠在他地怀里眯着眼。
“出去办了点事。”
沈砚南低头看她,原本洁白无瑕地肌肤上,印满青紫,他愧疚的亲了亲她的脸。
“饿了吧,洗漱完带你去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下午你想做什么?我陪着你。”
郑文苑拱了拱他的胸膛,慵懒的回答:“该逛的我都逛完了,不如去盘龙河和泰安桥上走走,我们去拍合照。”
沈砚南的桃花眼里溢满笑意,声音柔和,“好,都依你。”
三天时间有两天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,剩下的一天除了吃饭也没玩什么了。
不过,郑文苑已经很满足了。
等沈砚南归队的那天,她也收拾东西回了京市。
开学后没几天,郑文苑收到了郑文茵的来电,她已经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。
算算日子,咳咳,这孩子办酒席前就怀上了呀,估计那时忙着办婚礼,她大姐也没发现。
1984年的春节郑父郑母没有回老家,而是在羊城待着。
星宝从小就有点异于常人,从不闹人,还好似听得懂人话,郑母怕带回老家,她听得懂村里的风言风语,影响她的身心健康,便决定不回去。
老家那边的亲戚便交代了周洵带着郑文茵帮家里走一趟。
沈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