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周书记今天可真早。”
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扫过郑文茵,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。
周书记前天给他来电话,交代他一些事,他当时就心痒痒,一直猜测是他们县的哪个姑娘拿下了这尊佛。
这几年,也没看他和谁走的近呀。
看到郑文茵,既有惊讶,也有原来如此的想法。
局长话音落,谢宁已侧身请她在门外稍候,他和局长进了会议室谈事。
朱红色门板合上的瞬间,将两人的低语隔绝在门内。
郑文茵盯着门板上的铜制门牌号发呆,胸腔里的郁气正顺着锁骨往喉间蹿,忽听咔嗒一声,局长推门而出,冲她嘿嘿的笑,点头致意后匆匆离开。
紧随其后的是穿制服的工作人员,抱着文件闪进会议室,门再次合上时,夹带出周洵一句淡然而笃定的 “可以开始了”。
没一会儿周洵出来:“发什么呆?”
不等她反应,手已经被牵着进入会议室,接着肩头便被轻轻按在座位上,正对上桌面整齐排列的证件——她的户口簿、单位介绍信。
最刺眼的是那份摊开的婚姻登记申明书,末尾 “周洵” 二字力透纸背,墨痕还泛着湿润的光泽。
她盯着那行字,喉间忽然泛起铁锈味,直到温热的泪砸在手背,才惊觉自己早已红了眼眶。
“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?”
早点知道她也有个准备,不会像刚才心烦意乱。
她心里憧憬了很多次两人来登记的场景,唯独没想到是这种惊喜中带着惊吓。
男人的手指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,模糊的视线中,周洵的面容温和而深情。
“因为我很贪心,想和你每一个重要的时刻都让你终生难忘。”
郑文茵握住他的手指,哽咽:“你做到了,我会永远记忆犹新的。”
周洵点头:“我也会永远记得。”
“茵茵,是我不好,让你久等了。”
他将钢笔轻轻放进她掌心:“在这里签字吧,你老公从今天起,直到生命结束的每一天,都将完完整整地属于你。”
郑文茵笑中带泪:“你以前不属于我吗?”
周洵抿开嘴柔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