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茵笑道:“你那么聪明,肯定不用学这些,大学你是怎么度过的?”
周洵的脸上染上自信,“我是文科生,当年学校文科系有中文系、历史系、哲学系、政治经济系、国际政治系,大学三年半我把中文系、政治经济系、国际政治系都给修完了。”
郑文茵眼冒小星星,“你也太厉害了吧!”
三年半三个专业啊!
这真的是天赋异禀。
她考大学花了好几年,为了拿奖学金,她几乎没日没夜的在学习,真就应了她小妹那句话,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。
脑子忍不住幻想,如果以后的宝宝遗传了周洵的高智商基因,她真的会忍不住每天炫娃!
两人最后又去参观了京师大。
红墙灰瓦的校园里,腊梅开得正盛,香气混着雪水味扑面而来。
郑文茵抚摸着行政楼前的百年梧桐,感慨万千,“你知道吗?我一直很心仪这所学校,可我太怯懦了,承受不住落榜的下场。”
当年她何尝不想报考这里,可提前复习了那么久,仍旧没能提升她的自信。
周洵帮她摘掉头发上的雪花,眉眼含笑:“结果不是很好吗?你有了我。”
“是啊,” 她轻声说,指尖抚过梧桐树皮上的纹路,像抚过岁月的掌纹,“这是最好的结果,我考上了这里,就没办法遇见你了,遇见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运。”
她笑出声,抬头时,一片雪花恰好落在他唇上。
她踮脚吻去那片雪,尝到冰凉与温热在舌尖交融,像极了他们的故事——有遗憾,有错过,却又在兜兜转转中,攒下了最甜的圆满。
因为郑文静未婚先孕,决定生下这个孩子抚养长大。
家里人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。
郑父郑母在正月里和周洵的父母将将见了一面,他们就跟着郑文静去了羊城。
再加上年后周洵非常忙碌,两人的婚事也是一拖再拖。
时间到了八三年五月。
郑文茵回到家,看到了本该在外地工作的周洵,很是惊诧,“你怎么回来了,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吗?”
年后周洵一上任就忙得昏天暗地,每周都是郑文茵过去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