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冲事业她双手赞成,再说一周见一次,还能保持新鲜感。
“至于以后,再说吧。”
周洵顶上她的额头,轻轻叹气:“茵茵,会不会委屈你。”
“别的女人都恨不得天天把老公绑在身边。”
郑文茵搂住周洵的脖子,在那里软绵绵地蹭,“那你以后多疼疼我就好了。”
周洵眉眼带笑,吻她:“不用以后,现在就好好疼你。”
一月底,郑文茵带着周洵去了京市,正式在郑家亮相。
郑父郑母笑得合不拢嘴。
特别是郑父,先是有了个孝顺贴心的三女婿,如今又添了个有权有势的大女婿,往后在外行走,谁不得给他递烟说好话?
可高兴劲儿还没过几天,就被二女儿被男人玩弄,留下野种后抛弃的消息给冲击的想哐哐撞大墙。
当然这是几天后的事。
郑文茵回来后的第二天,开始和周洵在京市闲逛。
先是去了一些着名的景区,然后去了周洵的母校-京大。
京大校门口的老槐树落光了叶子,枝桠间挂着冰棱。
周洵笑谈:“当年,我是作为青年干部革命委员会推荐的。”
那个时候全省名额也不多,单靠他是没有能力虎口夺食的,家里人帮了很大的忙。
正好南省和东省及一部分海市学员两均分配在南省鲤鱼州分校,而他父亲正好在里面能说得上话,否则凭他一个参加工作一年的高中生有什么资格被选上。
“当年京大共招生两千六百多人,高中不到两百人,初中两千多人,小学七八十号人。当时,有的人听不懂老师讲什么,有的人不会做课堂笔记。
为了弥补文化水平上的不足,学校决定安排中文系的老师给学员们进行语法辅导,让大家从基础开始学起。”
周洵提起以前的事惆怅万千。
那些年耽误的何止是文化课程,还耽误了太多本该肆意生长的青春。
但这是历史的车轮必须要走的轨迹,是那时国家在特殊时期不得不经历的阵痛。
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,他们踩在泥里拓路,后人才能在石板上跳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