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我们有什么好谢的。”
下午趁范老爷子和甘氏出去给她买野味和大鹅,她提了一个桶去了砖窑。
“文茵,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大舅提着一把铲子从窑里走出来,就看到郑文茵在开小屋的门。
郑文茵吓得一哆嗦,钥匙掉到了地上。
“大……大舅,我……我想着您的砖厂快开工了,今天天气好,帮外公把床单被套洗一洗。您过来是?”
“哦,这不是快开工了,我过来看看。这个哪需要你洗,回头你大舅妈会拿去洗干净,你这孩子,难得回来一趟,该是好好玩玩,别一天到晚找活干。”
他拿过郑文茵捡起的钥匙就要开门。
郑文茵立马阻止他。
“大舅,我没啥事,洗这个花不了多少时间的。”
“说了不用你洗,我看到旁边的竹林里长了小竹笋,你不是喜欢吃吗,你去采点带到县城吃,我去把被子收起来带回去给你舅妈。”
看着大舅打开了,正要进去,郑文茵大惊失色,“大舅,不用不用,我今天的鞋子不适合进山,要不,您帮我采点,我,我进去收拾,给大舅妈送去?”
大舅看了看郑文茵白色的鞋,还真不适合进草地里踩。
“行吧,那你拿回去一定不要自己动手洗啊,记得给你大舅妈。”
“嗯嗯嗯,我会的。”
目送大舅走的老远,郑文茵才狠狠松了口气。
哎呀妈呀,秘密差点被暴露了。
她走到床边,掀开被子,凝固的狼藉让她臊的不行。
他们当时是疯了吗?
敢在这干这事?
干就干吧,还浪到这种地步。
留下这明晃晃的证据,堂而皇之的一走了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