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的时候,郑文茵挣扎着要爬起来穿衣服回家。
周洵搂着浑身软绵绵的她说:“我跟你一起回去,我们去收拾你平常要用的东西过来。”
郑文茵吊着眼尾瞧他:“不好吧,家属楼的人要是看我经常不在那住,会有闲言碎语传出来的。”
周洵也不想郑文茵的名誉受损,特别是现在这个年代对女人要求很严格。
“这样吧,你把房子还给局里,就说你在县城买了房子。”
郑文茵抬头定定地看着他,“你的意思是?”
周洵摸摸她的脸,又把她贴在自己的胸膛上,“这套院子我已经写了你的名字,你对外就说是你买的,凭你家现在的实力,相信没人会说什么。”
郑文茵身子猛地一僵。
月光从窗户玻璃透进来,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,瞳孔里既涌动着感动,又夹杂着慌乱与犹疑。
沉默片刻,她声音轻颤,带着一丝不可置信:“你……”
她想说你怎么为我做这么多,又想问,你这是打着什么主意。
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该明白的都明白,再问就有点装傻了。
周洵感受到了她的矛盾,笑了笑,在她头发上落下一吻,“以后你就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了,我就成了你金屋藏娇的那个了。”
郑文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撩起他的下巴调戏,“以后我就是你的金主了,你可要好好听话,不然的话,我就换掉你。”
周洵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,姿态慵懒如雄狮野豹,声调诡谲夜莺夜鸣,“换掉我,你想找谁?有我这个珠玉在前,谁还能入得了你的眼。”
郑文茵想了想,把她认识的男人都拉出来溜一圈,能和她家周县长抗衡的也就一个沈砚南。
但沈砚南终究是青涩了点,不如周洵有韵味、有底蕴。
她羞红了脸,主动凑上前,轻吻他的喉结,喃喃低语:“没有别人,只有你时时刻刻在我心坎上转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