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几厘米,男人身上那清冷又独特的气息也萦绕而来。
他的体温虽未触及,却如暖流般氤氲飘散,从心脏到脸上。
郑文茵费了好大劲都没关上的窗户,周洵上前,轻松一把就拉了回来。
随后,周洵倒了杯热水递给她,示意郑文茵在椅子上坐下。
办公室里寂静无声,郑文茵捧着热水轻抿,体温渐渐回升,那丝燥热变成了不知所措。
堂堂一个县长,突然对下属体贴入微算怎么回事?
她惴惴难安啊!
“办公室的工作强度能承受吗?”
“还行,都在能接受的工作范围。”
周县长轻点下头,冷不丁地紧紧看了她一眼,面容肃静,那凌冽目光让郑文茵慌乱无措。
“调研报告有些数据不正确,你没看出来吗?”
郑文茵脑子瞬间空白了几秒,愣愣地盯着周洵。
直到周县长转身去拿烟盒,她才回过神来,顾不上浑身竖起的汗毛,赶忙起身,从茶几上拿过烟灰缸放他面前。
橘蓝交融的火苗摇曳,周洵抬眼,目光直直地穿过火苗,紧紧凝视着郑文茵。
他漆黑的瞳仁平静得让人胆寒,那审视的目光仿若要将她看穿。
跳跃的火光,清晰倒映在烟灰缸上。
显然,他正静静等着郑文茵回应。
郑文茵缓缓坐回座位,端起水杯,佯装喝水,实则借此强迫自己整理纷乱的思绪。
数据是蒋裕收集和分析的,她负责整理抄写,张主任最后审核。
现在三人都有责任,她失职,张主任失察,蒋裕失责。
蒋裕的问题最大。
蒋裕跟着去的调研,周县长会不知道数据是谁负责的?
现在却先找到了她这个写报告的人,周洵分明是在考验她,看她如何应对。
若她直接把问题推给蒋裕,蒋裕很有可能陷入极为被动的境地,不但会让张主任对他有看法,县长也会对他的工作态度和能力产生严重质疑。
这是一个两难的问题。
她只为自己开脱,会显得她为了自保而毫无人情味;要是为蒋裕开脱,又让领导觉得她是非不分,罔顾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