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南却抓紧了郑文苑的手,浓眉紧蹙,不悦地瞥了她一眼,冷冷说道:“好好说话,端正你的态度。我与你之间,可没什么特殊情分。再者,我家苑苑哪里做错了?你别动不动就喜欢上纲上线,把简单的事无端上升到复杂的高度。”
钱欣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终究她错付了。
她想着家人不安慰她,曾经的爱人厌恶她,现在的丈夫冷落她,悲从中来,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肆意流淌。
她的肩膀微微颤抖,抽泣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。
郑文苑有些错愕,这这这,这也太脆弱了吧。
被骂了一句就能破防大哭?
郑文苑和沈砚南面面相觑。
大庭广众之下做这姿态,别人还以为他们欺负她呢,这钱欣茹太不讲武德。
郑文苑愤愤然,既然都要被坐实罪名,还不如担了这罪名,正打算再呛几句,后方传来一道男声。
“欣茹,站这做什么?”
钱欣茹低头抹泪的动作一停,错愕的抬起头,先是惊喜后是恼怒中带着不自在。
“没什么,站这吹吹风。你怎么来了?”
年前不久,钱欣茹偶然得知,她丈夫在外面养了情人,她大闹了一场,可惜失败告终。
今早,这男人接了一通电话就出了门,钱欣茹听出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女声,娇娇媚媚,她气的当场砸了杯子。
婆婆训斥她没规矩,钱欣茹差点没气晕。
自己儿子在外面搞女人,还有脸在她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老逼登样,她第一次冲着婆婆大骂了一通,然后摔门而出。
还以为这男人今天不会过来了,没想到不但过来了,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。
这政客当的,和戏子有什么两样。
男人走过来牵起他的手,语气温柔,“说什么傻话,跟你回娘家不是应该的吗?”
又看向郑文苑和沈砚南,问道:“这两位是谁?不介绍介绍?”
被男人触碰到的地方汗毛倒立,钱欣茹第一次产生了恶心的感觉,她忍住想甩掉男人手的冲动,敷衍的介绍:“沈砚南、郑文苑,住我娘家隔壁。”
男人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