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头仰的高高的,像一只处于战斗中的母鸡,“他忙着呢,不劳你费心。”
“哦。”
郑文苑了然一笑,没等钱欣茹脸色缓和又话锋一转,“哪个单位大年初二都要忙的?人家国家领导人今天都要带着老婆孩子回丈母娘家拜年,你爱人这忙的是公事还是私事?”
郑文苑刚只是随口一问,真的没想到钱欣茹丈夫没回钱家,既然钱欣茹都送了把柄过来,不怪郑文苑要刺激她两句。
钱欣茹脸色大变,显然郑文苑的话戳中了她的心事。
她冲沈砚南跺跺脚,噘嘴道:“砚南哥,你也不管管她,刚嫁进来,就在大院煽风点火,对别人的夫妻关系挑拨离间,长此以往,这大院还不得被她搅得鸡飞狗跳。”
“你瞧瞧她,仗着自己现在得意,就肆意妄为,一点都不顾及往日我们多年的情分。我还什么都没说呢,她就这般咄咄逼人,话里话外都是嘲讽,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。”
她今天是带着满腹委屈过来的,在她妈面前大哭了一场,结果大嫂嫌她好好的新年喜气被她哭没了,父亲骂她没出息,连个男人都笼络不了。
母亲虽心疼她,却也只是无奈地叹着气,一边给她递纸巾,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让她忍耐,说婚姻本就是这样,哪有不磕磕绊绊的,让她别再任性,要学会讨好婆婆和丈夫。
可那些委屈又岂是轻易能咽下的,对着曾经的白月光,钱欣茹不由自主的生出依赖,期待着曾经心爱的男人会对她有一点怜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