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南敲了她的脑袋一下:“傻了吧你,我去哪用过?”
见郑文苑傻乎乎的站着不动,拉着她的手耐心解释:“咳,男人尿尿有时也能碰一起,战友告诉我的。”
这是男人的自尊,只要看到了别人的都忍不住拿自己的相比,久而久之,沈砚南也知道了自己处于哪种水平了。
所以说男人至死是少年。
郑文苑心虚的不敢看沈砚南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是合法夫妻的缘故,郑文苑感觉她对沈砚南的占有欲高了很多,一点小事也能胡思乱想。
沈砚南哼了一声,“知道自己错了吧,看你以后还这么随便的怀疑我么?”
郑文苑踮起脚尖,在他的脸颊飞快的亲了两下道歉,“对不起,这次是我的错,我下次一定改。老公,你就别生气啦。”
“老公”两个字的杀伤力太大,沈砚南一秒都没维持住,就破功了。
“行,原谅你了。咱们回家吧。”
中午两人是在沈家吃的饭,晚上又是在郑家吃的饭,算是两家给小俩口的新婚庆祝宴。
从院子里出来,郑文苑远远的还看到郑母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眺望。
朝夕相伴了这么多年的女儿,从今晚开始就是别人家的了,郑母的心酸涩疼痛。
“行了,别看了,苑苑都走远了。这天都冷死了,快点关门。”郑父煞风景道。
郑母气不打一处来,轻踹了郑父一脚。
什么都不懂的老东西!
郑文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,把脑袋埋在沈砚南背上,她的心里也不好受。
再回家她算是出嫁女了。
沈砚南腾出一只手,握住了郑文苑圈在他腰上的手背上,“那里永远是你的家,你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,实在不行,我做上门女婿也行。”
郑文苑被沈砚南逗笑了,轻拍了他一下,“你不怕你爸妈打断你的腿?”
“不怕。”
沈砚南又强调道:“现在也是你爸妈。”
“嗯嗯嗯,也是我爸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