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杀,那是以后的事,先把命保住最重要。
见郑文苑,也是她的放不下的执念。
郑文苑被惊的张大嘴巴,她在蒋冬梅心里这么重要的吗?
既然蒋冬梅这么想见她,她去见见又何妨?
她也想知道蒋冬梅找她干嘛?
在狱警的带领下,郑文苑来到会见室。
这里的布置极为简陋,一张破旧的桌子,两把硬邦邦的椅子,中间隔着一道冰冷的玻璃,玻璃上还残留着些许模糊的手印。
蒋冬梅脚步踉跄的被带了进来,看到郑文苑的那一刻,她的眼睛里闪过极致的恨意。
“你来了。” 蒋冬梅的声音沙哑而干涩,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。
“说吧,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”
郑文苑往椅子上一靠,姿势摆的像个大爷。
看见蒋冬梅这么落魄,她心里还是很快意的。
她的时间很宝贵,才没有兴趣和蒋冬梅在这扯东扯西。
“我都把你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,你是怎么逃出来的?”
蒋冬梅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来,外面那么多人把守,郑文苑还能在交易的前一天逃出来,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?
“我人好,老天爷看不过眼,不忍心让我遭这罪,就帮我找着机会逃出来了呗。”
郑文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斜睨着蒋冬梅,眼中满是不屑,“不像有些人,坏事做尽,如今报应临头,果真是应了那句‘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’。”
蒋冬梅咬了咬干裂的嘴唇,眼里全是不甘,“郑文苑,你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。”
要不是郑文苑运气好,她能从她手上逃过一次又一次,恐怕郑文苑早就成了被她捏死的蚂蚁。
“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。”
郑文苑继续气死人不偿命,“像你这种心肠狠毒的女人,老天爷才不给你一点运气,令凭你再聪明,如今也是个阶下囚。”
蒋冬梅听到这话,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她握紧了拳头,指关节泛白,那被囚的日子里积压的愤怒与不甘,似乎都要从指尖喷薄而出。
“你就不怕我不把证据拿出来。”
她觉得她可以为了气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