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就会染满脏病,烂死在那,你最后的结局就是成为野狗的食物。”
郑文苑装作害怕的瑟瑟发抖,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“不要不要……”
蒋冬梅总算满足了心里的报复欲,对着身后的人示意:“带下去。”
一个男人过来正要拖着郑文苑往外走,蒋冬梅想想又不保险,对另一个随从吩咐:“这女人诡计多端,以防万一,还是迷晕她再带走吧。”
“是。”
那人从外面拿来了一块手帕,一步一步朝着郑文苑逼近。
郑文苑不由的后退了两步,很快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,她晕倒之前,心里不停咒骂蒋冬梅:靠,这疯子也太谨慎了些,就不能让她看看外面的世界?
等郑文苑再一次迷迷糊糊的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车上,车子摇摇晃晃,她的脑袋昏昏沉沉。
“你醒了。”旁边一道轻柔的女声传来。
郑文苑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,借着车窗透进来的微弱光线,这才看清车里的景象。
狭小的车厢内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,昏暗的光线中,她看到身旁还坐着十多个女人,全都和她一样,手脚被粗绳紧紧捆绑着。
这些女人大多面容憔悴,眼神中充满恐惧,有的轻声啜泣,有的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。
和她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姑娘,她长的非常清秀,只可惜左边额头下面有一块不小的红色胎记。
“我们这是在哪?”郑文苑喉咙干涩,声音沙哑。
“我们坐了好久的船,从船上下来后,车子一直是往西南方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