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车票和证件,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,我的身份不容置疑!”
郑文苑正准备从包里掏出学生证和车票,男人却像一头发狂的野兽,猛地扑上来,再次扇了郑文苑一个巴掌,把郑文苑扇到了地上,居高临下的吼道:“你还在这欺骗大家。
这信里都写了,那个奸夫早就帮你做好了假证,目的就是趁我们不注意,跟他私奔到天涯海角!
你们可别被她给骗了,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带回去!”
老妇人也连滚带爬地凑过来,一把抓住郑文苑的胳膊,指甲都快嵌进她的肉里,哭喊道:“老天爷啊,怎么就这么倒霉,摊上这么个媳妇,我们家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哟!”
郑文苑两边脸肿的老高,嘴里喷出了一个鲜血,耳朵嗡嗡响,喉咙发不出声音。
她感到一阵绝望,四肢无力地挣扎着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老妇人那铁钳般的手。
周围的路人,有的面露不忍,却终究没有勇气上前阻拦;有的则在一旁指指点点,似乎认定了她就是那个抛家弃子的坏女人。
男人见没人再阻拦,脸上露出得逞的冷笑,一把将郑文苑从地上拽起来,像拖麻袋一样拖着她往人群外走去。
老妇人在一旁紧紧跟着,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苦情话语,悄悄的拿出一个手帕,假装给郑文苑擦嘴巴。
郑文苑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,身体也越来越沉重,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,绵软无力。
不一会儿,她陷入了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