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当于他前半辈子白干了,此刻还要受郑母的挟制。
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。
他以后一定要偷偷藏私房钱,不受他们的气。
郑父坐一边唉声叹气,痛定思痛。
小燕走了过来,对郑父轻声细语道:“老板,你脖子上刚被锅铲敲红了一片,快去处理一下吧,等下被胡同里的老张、老王看到,会笑话你。”
郑父心里像喝了泉水一样清爽,甘甜。
“我马上就去。”
说罢,起身往后院走去。
心里还在感叹,还是小燕温柔细心,只可惜她丈夫是个命薄的,早早的把这么好的女人,给留在了这个世上,艰难的活着。
郑文苑本想等沈砚南放假了,好好陪他几天,结果沈砚南和她待了五天,又要出任务。
郑文苑神经再大条也知道这不正常,沈砚南还是个学生,又不是在部队,怎么会频繁有任务?
“沈砚南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
沈砚南这个学期学习和训练非常刻苦,经常给自己加餐,一个月也就来看她两三次,每次来不再骑自行车,都是跑步过来,完了又跑步回去。
虽然平时掩饰的很好,但郑文苑还是能隐约在他身上感受到一丝紧迫感。
沈砚南握着郑文苑手的动作一顿,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,嘴角扬起一抹笑意,反问道:“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呀?”
其实他心里打鼓,苑苑很可能看出一点蛛丝马迹。
郑文苑眯了眯眼,似笑非笑:“有没有瞒,你心里清楚。”
小事倒没什么,可要是关系到两人重要的事瞒着她,她没办法接受。
她自知自己不是那种走一步看三步的人,也没有多少急智。
最好是有什么事及时和她说,让她有个心理准备,千万不能打着为她好的旗帜,擅自替她做决定,将她蒙在鼓里。
这么多年,沈砚南对郑文苑的脾气可以说非常了解,知道一味瞒着,没有他的好果子吃。
稍作思索,决定透露一小部分。
沈砚南的大嫂聂婉婷出生将门,家世显赫。
然而一年前,聂家便深陷与宿敌孙家的激烈纷争,纷争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