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,一种变态的恶趣味。
“什么时候去的?”
听到郑父郑母不在,沈砚南精神放松了下来,但心里的火却热了起来,抱着郑文苑朝着她房间走去。
“不到一个小时。”
郑文苑搂紧他的脖子,嘴巴时不时的在沈砚南的眼睛、鼻子、下巴处亲。
这么久没见,好像沈砚南更有男人味了。
“别急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沈砚南算了一下,这里离他姥爷家坐公交车要一个小时,他姥姥肯定会留郑叔郑婶坐一会聊天,没有两个半小时郑叔郑婶是回不来的。
郑文苑亲的他步伐紊乱,进到郑文苑房间后,沈砚南反手将房门锁上,把郑文苑放在了书桌上。
两人视线齐平。
闻着郑文苑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,沈砚南细细扫视着她。
只见郑文苑发丝半干,身上带着一股湿气。
沈砚南在她的颈窝处深深的吸了一口,“好香,刚刚洗澡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这个时候洗澡?”
“干活出了汗。”
其实是她在空间清理了一遍鸡鸭圈,身上带着粪臭味,干脆泡个澡。
“那我岂不是来的正是时候?”
郑文苑羞红了脸,轻拍了他一下,抱怨道:“瞎说什么,你这次出任务怎么这么久?”
“中间出了点岔子,好在最后完成了,我也很想你,想的心都疼了。”
沈砚南抓起她的玉手,放在嘴边亲了一下,又咬住一个手指开始舔。
这一下直接舔到了郑文苑的心里,全身哆嗦了起来。
她赶紧把手指抽回,本想继续搂住他脖子,心念一转,和他调起了情。
“我摸摸,你心哪疼了?”
手顺着话语伸向他的衣服里面,一块一块腹肌摸了过去。
心里喟叹:终于摸到了真人,不再是梦里的假象。
沈砚南眼神旖旎,语调勾人:“苑苑,摸错了,心不在那。
你怎么这么笨,连心都找不到,我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