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她和余华都很自责,余华整日借酒消愁,不敢面对现实,更是再也不见她。
她为了麻痹自己又缺爱,赵阳嘴甜会哄女人,便稀里糊涂地与赵阳搅在了一起……
郑文婷心里没有一点波澜,这女人活该,冷声道:“不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忏悔,你该去的地方是你丈夫坟前。”
郑文婷一把掐住张寡妇的下巴,拍了拍她的脸,质问道:“是选择在你丈夫坟前以死谢罪,还是选择接受我的条件以求苟活?”
张寡妇的眼泪糊满了脸,她艰难地喘着气,轻声道:“我想活。”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,还有对自己的厌弃。
她怕疼,怕留伤疤,怕下十八层地狱,她不敢死,就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吧。
这一刻,她恨极了自己。
郑文婷像扔死狗一样狠推她的下巴,拿出手帕,擦了擦手,嫌弃的扔她身上。
“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,倘若你不办或者逃跑,我会让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。不信试试看。”
郑文婷目光如刀,眼神冰冷,嘴角带着轻蔑的笑,在张寡妇眼里,她是来自地狱的恶魔。
晚上郑文婷带着儿子跑步,这是他们母子每天必备的项目。
她儿子遗传到了赵阳单瘦的身材,她便以身作则带领他锻炼。
“儿子,妈妈离婚后,便会去羊城工作,你在家该吃吃该喝喝,不想听的话就不要听。
要是有人打你骂你,你要反抗,但下手一定要注意分寸,闯了祸跑你二姨家去躲几天,烂摊子留给你爸和你爷奶。
碰到急需用钱便找你二姨要,我会在那放一部分钱,但你一定要省着点花,知道吗?”
“妈,我知道,你真的下定决心要离?”
郑文婷狠心不看儿子眼里露出的脆弱和难过,“对,你也看到了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?”
“可……可你不能为了我再忍几年吗?等我成年就好了。”
郑文婷对这个儿子有些失望,平时她再好好教导,也抵不过赵家人在他耳边的吹风。
“我前半生困于娘家,后半生困于婆家,委曲求全、靠脸色生活了半辈子,我不想再稀里糊涂的活下去。
我想脱离牢笼,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