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寡妇心中有些慌乱,但很快脖子一梗,“你尽管去,到时赵阳跟我一样身败名裂,他在这县城也待不下去了,他的工作肯定也保不住,你觉得他会放过你?
再说你儿子有个搞破鞋的爸又怎样在这县城抬起头来?你想让他以后被人指指点点,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吗?”
“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。”郑文婷冷笑,慢慢逼近张寡妇,“你还记得你死去的丈夫吗?梦里他可曾来找你索命过?”
张寡妇身体一僵,矢口否认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?我丈夫已经去世了,请你不要拿一个已逝的人出来说事。”
“怎么?害怕了?”郑文婷的声音阴冷,仿佛从地狱中传来。
“我有什么好怕的,你在胡言乱语,就滚出我家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张寡妇愤怒吼道,但郑文婷还是听出了一丝颤抖。
“还记得余华吗?”
张寡妇瞳孔一缩,“不认识。”
“呵呵,这么快就不记得了,你还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。”
郑文婷指着张寡妇房间的那张床,阴恻恻的说:“两年前,你们可是在这张床上滚过无数次。
最后一次忘情到你丈夫回来了,你们都没有被发现,以至于看你们表演的太激烈,他激动的暴了毙。”
郑文婷每说一句,张寡妇便颤抖一次,直到最后一句话,她瘫软到了地上。
郑文婷不放过她,蹲在张寡妇面前,“现在你又耐不住寂寞和赵阳在这张床上厮混,你就没有感觉他的阴魂天天站在他当时倒下的地方看着你们吗?”
“啊……,你别说了,求你别说了,我不是故意的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那是我们最后一次,准备这一次过后便断掉,各自回归自己的生活。我没想害死他啊!”
张寡妇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恐惧之中,身体蜷缩在地上,不停地抽泣着。
她丈夫对她挺好的,可余华是她的初恋,她娘家嫌弃他穷,不准她嫁给他,还逼她嫁给她后来的丈夫。
其实她后面也慢慢感受到了丈夫对她的好,她想改的,想和他好好过日子。
只是天意弄人,会被丈夫捉姧在床,还刺激的他心脏病突发当场去世。
这件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