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的眼睛,闷哼了一声:“窈窕淑女,寤寐求之,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,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
我好不容易等你成年,结果国家又改了法定结婚年龄,我又得熬两年。
你要再不让我沾点荤,我全身的火气都没地方发泄。”
郑文苑被他大胆涩气的言论臊的满脸通红,沈砚南如今在她面前就是个骚里骚气的狐狸精。
什么不讲究的话都说的出口。
郑文苑一把推开他,指使道:“没地方发泄是吧,去给我把整个院子都打扫擦洗一遍。”
还真当她是十八岁的懵懂少女,啥都不懂。
这种事不是越亲越上火吗?她都摸到他肌肉鼓起来了,全身硬邦邦的。
再这样下去,两人擦枪走火是早晚的事。
沈砚南扫了一眼周围,上面有一层薄灰,若不是他每周非要来,郑文苑都不怎么过来。
她空间的鱼塘挖好了,兰花种子都撒了,郑文苑还跑药店买了一点人参、灵芝、天麻种子。
现在空间被种的满满当当,除了收获一些果瓜蔬菜和喂十来只鸡鸭,她几乎没什么事了。
“好,你坐这休息,看着我干活。”
郑文苑休息了十来分钟便起身去厨房。
她昨晚赶昨天睡得晚,早上没吃早饭过来。
本想着来小院进空间吃,可沈砚南来的也太早了,她前脚开门他后脚进来。
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锁进怀里,劈天盖地一顿吻,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。
她肚子早饿扁了,做几个简单快速的菜吧。
郑文苑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。
外面有人在敲门,郑文苑还没来得及阻止,在院门口扫地的沈砚南利索的打开了门。
有不好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,郑文苑火急火燎的跑向门口,与门外的严玉珍来了个大眼瞪小眼。
半晌后,沈砚南伸手在郑文苑面前打了个响指,“苑苑,有客人来访,该请人家进门喝杯茶了。”
郑文苑这才恍然醒悟过来,战战兢兢问道:“玉珍姐,你怎么过来了?”
严玉珍也从震惊中回神,提起手上的袋子示意她看,“我昨晚不是和你说过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