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饿不饿?我去做饭。”
“饿,厨房有面条和腊肉香肠,你煮面条吧,这个快。”
“好。”
一人吃了一大海碗腊肉面条,郑文苑都差点打嗝,连忙忍住,她现在也是要面子的。
沈砚南都没打嗝,她先打,显得她像干饭的。
吃饱喝足后,沈砚南把郑文苑拉到自己腿上坐好,再一把搂住她的腰,额头相抵和她情意绵绵的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。
里面动不动掺一句他的委屈和辛苦,企图获得她的怜惜。
哼,奸诈的男人,她偏不。
这一天算是啥也没干,光顾着打情骂俏去了,所以说男人误事。
断情绝爱者才能办大事。
可惜,臣妾做不到啊!
有个能提供情绪价值的男人她从内美到外,连走路都蹦蹦跳跳的。
“捡到钱了还是捡到男人了?这么开心。”
郑文苑都服了严玉珍,每次都能把别人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,她不去算卦可惜了。
“捡到啥都和你没关系,你又得不到。”
严玉珍冷哼一声:“你就死鸭子嘴硬吧,总有拆穿你的那日。”
郑文苑都无言以对,得,怀疑一旦产生,罪名就已经成立。
严玉珍现在都是用有色眼睛看她。
不是她不想说,而是她和沈砚南也才刚刚开始,不确定的因素太多,而且不久前两人还吵了一架。
总得等感情慢慢沉淀后再告诉身边人吧。
如今连她爹娘都还不知道呢。
自两人和好如初后,沈砚南每周都要跑她这,一来便要拉着郑文苑动手动嘴。
聊天也是,以前两人站的规规矩矩,中间至少有二三十公分,现在倒好,沈砚南偏要抱着她凑她耳边说。
撩的她看到沈砚南便云里雾里,身子发软。
虽然有情饮水饱,但也饿得慌。
郑文苑捶了好几下沈砚南的胸膛,从他嘴里抢回自己的唇舌。
软软的撒娇:“你这两个月业荒于嬉啊,这可不行,事业才是你的脊梁,你要好好搞事业,别动不动就往我这钻。”
沈砚南亲了亲她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