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:“这确实是个难题。但逃避也不是办法,你总要面对的。
说不定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呢。”
王春霞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我知道,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。
在这之前,我不想见到涂向阳,也不想见到江悠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郑文苑和严玉珍对视一眼,点了点头:“好吧,那你先好好静一静,有什么事随时找我们。”
感情的事情,想多了都是问题,想开了都是答案。
说白点,生活就是自己哄自己,把自己劝明白了,什么都解决了。
不过,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,等她再见到沈砚南时,忍不住审视他。
“你这什么眼神?我干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的事吗?”
从他进门不久,郑文苑就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盯着他。
他前思后想,没发现最近做错了什么呀,主要是他两三个星期才来一次,想惹她生气也找不到机会。
难道是他太久没来,她心里不高兴?
可感觉不像啊,郑文苑平时对他忙没一点意见。
还时不时的暗示他,男人就应该有自己的事业,别整天围着女人打转,没出息。
“你……年少时有没有一个非常喜爱却又无法触碰到的女孩子,心心念念到午夜梦回时会想起她的那种。”
郑文苑努力用直白的文字描述白月光,男人多多少少曾经有喜欢过的人,特别是十三四岁进入生理期。
梦遗的对象都得有个女的吧?
总不能想的是个同性或者其他什么奇怪的事物。
沈砚南诧异的挑了下眉,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我就想知道嘛。”
“有。”回答的斩钉截铁。
“什……什么?你真有?”
郑文苑心里的酸气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出来,她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沈砚南,脸上掩饰不住苦涩和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