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苑当然想过。
“他们男未婚女未嫁,可以说是正常谈对象,即使他们干了什么,我也没证据呀,总不能带人去捉女干吧?”
她不能这么做,这会狠狠得罪朱新平,而她付不起这个代价。
就像蒋冬梅知道沈砚南的存在一样,她后来借着朱新平抖起来了也不敢再报复她,甚至都不敢对她摆脸色。
严玉珍提出疑惑:“你说蒋冬梅在乡下真没结过婚吗?”
郑文苑一怔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曾经和来喜姐与蒋冬梅一起洗过澡,来喜姐当初还开玩笑说,蒋冬梅的肚子上怎么有一些斑点,有点像妊娠纹。
蒋冬梅解释是以前生病留下的痕迹。”
严玉珍当时没太在意,可今天她就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了。
郑文苑心中一惊。
“你的意思是,蒋冬梅有可能在乡下结过婚并且生过孩子?
她为什么当初自我介绍说没结过婚?”
“可能人家的想法是没打过结婚证就不算真正的婚姻。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!
是了,现在的乡下没有几个人领过结婚证,简单点的发点喜糖,讲究点的摆几桌酒席,大家更看重事实婚姻。
“你知道她下乡的地方在哪吗?”
严玉珍摇摇头,“我听她和别人聊天听过一嘴是黔省,没说具体哪儿。”
郑文苑有些泄气,这就难办了,黔省那么大,怎么找?
正当郑文苑一筹莫展时,天道爸爸又厚爱了她一回。
进入十一月份,天气逐渐转冷,郑文苑在小破院那边的经营开始逐步加量。
饭馆里有些顾客会指名想要吃某些海鲜,小赵曾给她留信询问是否能够采购到。
郑文苑的空间里应有尽有,于是在下一个放货日便为他安排上。
龙哥发现郑文苑确实非常有能力,此后只要有需求,便会让小赵给她列出海鲜清单。
郑文苑看到清单后,除了那些需要清货的品种,清单上的品种都会给他们备好。
她粗略估算了一下,通过海鲜和空间产出的货物,每个月她能赚到三千块钱左右。
手上又有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