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她大概每两周才回租住的院子一趟。
她与沈砚南事先约定好,每月见面一次,两人都忙,这个频率刚刚好。
“最近蒋冬梅越来越晚回来了,有一次周日还没回来住。”严玉珍偷偷告诉郑文苑和王春霞。
她和蒋冬梅不但一个专业还住上下铺,对她的行踪最为了解。
“嗯,有一回晚上我从自习室返回,瞧见她和朱新平在树林里亲嘴,朱新平手还伸进她衣服里。”王春霞说得神秘兮兮,眉飞色舞。
这么劲爆的吗?
郑文苑和严玉珍两个人眼睛瞬间瞪得极大,亮得犹如四个灯泡,仿佛在说:还有呢?继续说呀!
王春霞两手一摊,“没了。”
“就没了?”郑文苑和严玉珍齐声惊呼,满脸的意犹未尽。
这吃瓜吃到一半,突然没了下文,心里别提多难受了。
王春霞坏笑道:“你们如果有兴趣,可以去小树林里蹲点,那边经常有情侣在那约会,偷偷摸摸干点坏事的不少。”
郑文苑一本正经的回答:“我还小,会侮辱我纯洁的心灵,玉珍姐,你去吧,你看了后再和我转播。”
“你别给我提小,我才不信你的心灵是纯洁的,你要不掏出来我看看。”
没说两句,话题就歪了,唉,女孩子就是聊不了正经事,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废料。
郑文苑后来在百货公司碰见过他俩,蒋冬梅提着大包小包,跟在朱新平身后笑得满面春风。
自从她搭上朱新平后,不但宿舍里所有的物品都配齐了,食堂里也很少看见她打丙等菜。
不过自从在砂锅居撞见她和沈砚南关系匪浅后,不知道是不是被朱新平叮嘱过,她没再在她身后搞过小动作。
以前在宿舍里,蒋冬梅的经济状况最为窘迫。
在郑文苑这吃过瘪后,她转而向陈红开口借,或者去隔壁宿舍借,找的都是脾气温和、好说话的女生。
如今,她的底气明显足了许多,不再是向人借东西,而是改成指使别人帮忙了。
她那副要求人帮忙的腔调,软中带刺,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陈红她们倘若拒绝,就如同是铁石心肠、不近人情似的。
郑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