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苑神色复杂:“能怎么办?他人又不在跟前,先收着,等以后见到他再说。”
郑文静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,“我就说不带,他竟然说我没有资格拒绝,收不收在你。
我当时看了,以为就一块好看点的石头,带就带吧,要知道是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绝对扔回他身上。”
郑文苑安慰她,“二姐,和你没关系,到时我回他价值相应的礼就成。”
郑文静疑惑的说:“你哪来的这么贵重东西?”
郑文苑躲开了她的视线,“我的意思是以后,等以后我有能力的时候买。”
“那还差不多。”
灾难深重的七六年就这样在无数人的悲痛与坚韧中缓缓落下帷幕。
而带着曙光和希望的七七年轻轻地踏上了历史的舞台,宛如黎明破晓后的第一缕阳光,照拂在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,给无数沉浸在伤痛中的心灵带来了新的憧憬。
年后,郑母又开始给郑文茵找对象了,大闺女都快二十了,她都快急死了。
去年听了郑文苑的话,晚了半年,结果现在在附近寻摸了一遍,之前她看好的小伙子都有对象了。
这可把郑母给懊恼坏了,她埋怨道:“都怪我当时耳根子软,听了苑苑那丫头的话,这下可好,那些个知根知底的好孩子都被人抢走了。”
去年是发生了很多大事,民众也都担心难过了一阵,但老百姓该咋过不还是咋过。
郑文苑走过去讨好的给她娘捶了捶肩,“娘,现在也还不是给大姐找对象的时候。”
郑母一听这话,扭头就瞪向郑文苑,眼中满是恼怒:“你这丫头,又在胡说啥?你大姐都这么大了,再晚就不好找了,你懂啥?”
郑文苑赶忙笑着低声说:“娘,你们没发现最近大队有几个下放的人平反了吗?”
“知道呀,隔壁生产队的那个上次还有吉普车来接呢。”
说起这个郑母就有精神了,那次她也去看过,不仅来了车,县里还来了好几个领导呢,那个场面热闹的哟。
“那又怎么样?和你大姐找对象有啥关系?”郑母疑惑地看着郑文苑。
郑父、郑文茵和郑文静也都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