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，沈砚南向郑文苑询问：“你再想想，那天早上的对话，看看有没有漏掉重要的信息。”
郑文苑闭上眼睛开始往回想，其余的对话到是没什么关键信息，就是第一句话“信给你”有点问题。
她睁开眼睛，看向沈砚南，“你们在他身上除了乾城那边重要的资料，还有什么东西？”
“还有工作证、户口本、介绍信、烟、打火机这些。”
“还有呢？另外一个人交给他的信呢？”
“没有找到。”
“不可能呀，那天我明明听到，那个人交给了他一封信。
怎么就没有了呢？你们没有仔细找吗？例如衣服鞋子里面，烟盒里面，户口本夹层里面。”
“都仔细找了，没找到，可能是他藏起来了，或者交给别人了，又或者看完就销毁了。”
郑文苑慢慢来回踱步，越想越不对劲，其他的东西都在，怎么就少了信呢？
“那个人在什么单位上班？做什么工作？”
沈砚南思索了一下，还是告诉她，“他在乾城有色金属冶炼厂原料部门工作。”
“那他这次用什么借口来的省城？”
“厂子和省城机械厂有合作，他们部门定期会派人过来协调和技术支持，这次就是他主动请缨。”
“他怎么买到去羊城的火车票？”郑文苑继续问道。
“他有两张介绍信，一张是来省城的，一张是去羊城的。”
郑文苑有些疑惑，“两张？他怎么会有两张？另一张哪来的？”
“据他交代是他偷来的。”
“你不是说他是硬骨头，不交代吗？”
沈砚南无奈道：“乾城的事那边的公安查的差不多了，他就交代了一些，但关于省城和那个接头的人，他一句话都不肯透露。”
“他们这种厂不是挺严格的吗？这么重要的地方他能偷到介绍信？扯淡吧？”
郑文苑有些不可置信，这也太儿戏了，在她看来这种地方应该各个关节层层把关。
结果现在进入了特务不说，还被偷了介绍信，这到底是特务太能干，还是我方管理太懒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