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过了二十分钟,两人终于穿上衣服走了。
郑文苑和沈砚南一直紧绷着的神经这才稍微放松下来。
他们静静地蹲在原地,听着那两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,直到完全消失。
郑文苑的脸上依旧带着未消散的热气,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沉默。
而沈砚南的表情也十分复杂,过了好一会儿,沈砚南轻轻地开口道:“我们也走吧。”
郑文苑默默地点了点头,他们收拾起东西,迅速离开了这个让他们陷入尴尬境地的地方。
在回去的路上,两人都心事重重,谁也没有说话。
郑文苑是担心一旦这件事曝光,大堂伯母家嫁了人的女儿以后怎么在婆家立足,没嫁人的女儿以后又怎么说人家,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。
看这情形,这两人勾搭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至少一两年。
郑文苑暂停脚步,看着沈砚南,恳求的说道:“沈砚南,今天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说出去?”
虽不知道缘由,但看她这副纠结的表情,事情也大概能猜到几分。
他微微点了点头,“我今天下午没有来过这里。”
郑文苑听到沈砚南的承诺,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这件事只要不是从他们这里传出去,她就觉得自己没有对不起大堂伯母一家。
也许等事情爆发了以后,都是几年后呢?到时候都改革开放了,人们的观念也会逐渐开放。
到那个时候,这件事情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后果严重了。
不是她不同情受害方,而是人都有亲疏有别。
再者事件曝光,对她一家也会有影响,她们郑家本来就是外来户,在这个地方根基尚浅,若是卷入这样的丑闻之中,恐怕会更加艰难地立足。
回到家后,郑文苑叫来郑父收拾兔子,郑父看到兔子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“这兔子哪来的?”
“我在人家的放的陷阱里捡到的。”
“嘿,你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呀。”
郑文静都麻木了,这些年郑文苑总是能撞上好东西。
不是野鸡,就是野鸭,有时还有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