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苑苑,你呢?”两姐妹同时看向郑文苑。
“我呀,我只想找个终身铁饭碗工作,每天喝茶看报,不愁吃穿,混吃等死。”她笑嘻嘻说道。
郑文茵好笑的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,郑文静侧过身摇了摇头,小屁孩就是小屁孩,无时无刻想的都是吃喝玩乐。
郑文苑笑完后继续认真的问:“那你们喜欢什么,最想成为什么样的人?”
郑文茵面带憧憬的说:“我喜欢教书育人,我觉得站在讲台上讲课是一件神圣而又美好的事。”
郑文静微微扬起下巴,坚定地说:“以前看电影的时候,我就觉得医生做手术的样子特别有挑战,他们在生死边缘挽救生命,那种专注和勇气让我很佩服。
但我也知道成为医生太难了,没有条件,没有背景。
有机会做一个护士我就心满意足了,谁不听话,我就给谁屁股打针。哈哈哈……”
说完,她突然迅速的把郑文苑的短裤脱下,拿食指尖在她屁股上使劲戳了一下。
郑文苑啊的一声尖叫,赶紧把裤子穿上,脸色涨红,死鱼般的瞪着她。
对面的人那嘎嘎嘎的笑声不停地在房间里回荡,郑文茵也在郑文静身上拍打了一下后,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了。
“你们大晚上的干嘛呢?不睡觉是吧。”
楼下传来郑父严厉的声音,三姐妹瞬间噤声,互相吐了吐舌头。
郑文苑压低声音说:“快别笑了,爹生气了。”
郑文茵也赶紧点头,用眼示意郑文静安静下来。
郑文静捂住嘴,努力忍住笑声,但眼中依然闪烁着调皮的光芒。
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,只有窗外的月光依然静静地洒在地上。
第二天,郑父郑母去上工,郑文茵和郑文静背着小书包去上学。
等他们走后,郑文苑忙完手上的事情后。
找出他爹装酒的壶出来,摇晃了一下,里面不多了,她拿出一个碗,把里面的酒倒到碗里。
再拿出一个空篮子,上面盖上一把干稻草,左手拿酒壶,右手提篮子,向大队的代销点走去。
社员平常的生活用品一般都是在大队的代销点换购,大队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