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,思绪却在不断翻滚。
“你姥姥在附近里放风呢,现在里面的几个人情况不明,不敢冒着风险都来见你们,快说,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?”
齐文海心里又激动又害怕,当时情况紧急,他只来得及在报纸上和家人发表声明,其它什么准备都没做。
下午他在后山上放牛,远远的看到他两个外孙,还以为自己眼花了,打手势约好晚上八九点到村外集合。
此刻,他的心情复杂至极,既为见到亲人而喜悦,又为他们的安危担忧。
“姥爷,您别急,是我爸以前的一个手下,叫魏明强魏叔叔,转业后在富城县武装部工作。
写信告诉我们他在这次的人员名单里看到您和姥姥的名字,就趁着游历学习还没有明令禁止跑出来看望你们。”
稚嫩的声音中带着急切的解释。
“你们两个太不像话了,向东,砚南这么小你带他出来干嘛?万一路上遇上事你们要让我们抱憾终身吗?”
“姥爷,你不用担心,我机灵着呢,而且我们都是从小在大院练过,一般的宵小哪里是我们的对手。”
“你就大意吧。”齐文海点了点小外孙的额头。
“对了,我们走后你家和你舅舅家有没有受影响?”齐文海满脸担忧地问道。
“您不用担心,舅舅一家感觉不对后,就自请到边疆去了,出发前收到来信说一切安好。”
沈向东缓缓地说着,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