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\"能不能只挂一场？\"
姜枝转头看他。
月光下，宁祉煜的侧脸线条干净利落，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，那颗泪痣像是夜空的孤星。
\"好啊。\"她轻声说，\"就一场。\"
宁祉煜的眼睛亮了起来，像是得到了全世界最珍贵的承诺。
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最终却只是轻轻碰了碰她的栀子花发卡：\"丑死了。\"
姜枝笑了：\"幼稚。\"
夜风拂过，两人的影子在地上轻轻摇曳，偶尔交叠，又很快分开。像是一场未开始的舞蹈，又像是一句未说出口的告白。
sj基地的训练室沐浴在午后阳光中。
宁祉煜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飞舞，镜在王者峡谷中划出炫目的光轨。
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康复，黑白分明的瞳孔在阳光下像两颗浸在水中的黑玛瑙，右眼尾的泪痣随着微蹙的眉头若隐若现。
\"漂亮。\"姜枝站在他身后突然出声。
宁祉煜的手指一抖，镜差点撞墙。他猛地回头，发现姜枝今天罕见地化了淡妆，黑长直发披散在肩头，发间的栀子花发卡闪着细碎的光。
\"什什么漂亮？\"少年结巴了一下，耳尖悄悄泛红。
姜枝指了指屏幕：\"这波镜像换位，比昨天快了03秒。\"
宁祉煜的表情从期待变成恼羞成怒：\"就这？\"
\"不然呢？\"姜枝歪头，\"你想听什么？\"
训练室里的其他队员齐刷刷竖起耳朵。林景甚至偷偷打开了手机录音，被谢存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。
宁祉煜突然站起身，186的身高在姜枝面前投下一片阴影。
他弯腰凑近，呼吸间带着薄荷糖的清凉：\"枝枝姐该不会暗恋我吧？\"
姜枝头也不抬地翻看数据本：\"放心，我对gay没兴趣。\"
训练室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。宁祉煜的笑容凝固在脸上：\"谁说的？\"
姜枝指向墙上某张照片，宁祉煜和林景在夺冠后勾肩搭背，少年激动地亲吻辅助的额头。
\"证据确凿。\"她淡定总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