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赢?”
我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那些银线突然暴躁起来,在我视网膜上划出猩红的痕。
这是反噬——病毒核心在反抗我的掌控。
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快得像打鼓,每一下都撞得耳膜发疼。
“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?”阿玉扑过来拽我胳膊,她医疗箱里的镊子掉在地上,叮铃当啷响成一片。
“林寒的意识网络。”顾明哲突然说。
他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了战术耳机,眉峰紧拧,“刚才你用能力时,病毒波动太明显。他在地下实验室能监测到。”他抬头看向清道夫队伍,目光像淬了毒的刀,“他在赌你撑不住。”
“赌我?”我扯了扯嘴角,可这笑比哭还难看。
银线在我眼前织成网,我看见清道夫们的枪口在发抖——不是害怕,是他们防护服里的病毒传感器在疯狂报警。
“他该赌自己。”
“悦悦!”苏医生突然抓住我手腕,她的指尖凉得像冰,“你的脉搏乱了。”她另一只手举着针管,“这是临时配的稳定剂,能压制半小时的神经灼烧。但……”她喉结动了动,“病毒逆向进化的力量是把双刃剑,你每多用一分,就多一分……”
“变成怪物的可能。”顾明哲替她说完。
他伸手按住针管,目光扫过我泛着银光的眼睛,“打。”
针管扎进血管的瞬间,我倒抽一口冷气。
冰凉的液体顺着静脉往上窜,像在烧红的铁锅里泼了盆雪水。
银线的暴动弱了些,可头痛反而更烈——稳定剂在和病毒力量撕扯,我的意识成了战场。
“悦姐!他们要冲过来了!”赵铁柱的声音从左边传来。
我转头,看见他举着自制的火焰喷射器,火舌舔着地面的碎玻璃,“阿玉快带顾先生撤!我挡——”
“不用。”我松开顾明哲。
他想拉我,我却反手扣住他手腕,把红痣塞进他掌心,“帮我收着。”
然后我转身,迎着清道夫的枪口走过去。
银线在我瞳孔里炸开,这次我没躲,反而主动去“碰”那些病毒。
它们像被磁铁吸住,顺着我的呼吸钻进肺里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