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赵长宇挺奇怪，按他的想法，这种高压统治下，这些社会的蛀虫，应该早被消灭干净了。
“什么世道都有这种败类啊！”何雨柱说道：“现在街面上安生多了，前几年每年都抓一大批，据说都扔大西北吃沙子去了。但是你网眼再小，也有漏网之鱼啊。”
“他们就不怕犯了事儿挨枪子儿？”赵长宇问道。
何雨柱撇撇嘴说道：“这都是帮吃不了苦的。安排了工作，嫌苦怕累不愿意干。没收入总得活着啊，就只能出来走歪门邪道了。”
赵长宇点点头，确实任何社会都有这么一批人。
何雨柱叹口气，说道：“比如我，我爹刚走那两年，为了口吃的，我出来捡垃圾。但是你以为垃圾是随便捡的？那和要饭的一样，也有势力范围的。这几个胡同谁捡，那几个胡同归谁。怎么来的？还不都是打出来的？”
“你这一身武力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？”赵长宇笑着问道。
“不打不行啊！那时候我是豁出命去打了几架，才把咱们这一片的垃圾包下来。但是人们都穷，值钱的东西谁肯扔啊？捡垃圾，最后还不是吃不饱？”何雨柱摇摇头，想起那些年的日子，还是特别心酸。
“幸亏我还有个爹，我爹还算有点良心，给我安排到了轧钢厂。否则哦，我也得像他们这样！”
赵长宇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又看了看那帮人，一个个没个正形的聚在一块儿。
突然他看到有个身影一晃而过，有些眼熟。
“你看人群后边往外走的那个，像不像许大茂？”赵长宇给何雨柱指着那个身影。
何雨柱伸长脖子看了看，“嘿！还真是！这孙子怎么跑这儿来了？”
赵长宇看着匆匆走远的身影，又看了看老赖子一帮人，正看到他们往这边看来，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