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干活儿,对时间也就没啥概念了。我就记得他们来的时候是夏末,然后稀里糊涂过了一个冬天,接着又一个冬天就这么过去了。这地方的印第安人可难缠了,事儿特别多,大多数时候,我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,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嘛。”说着,他抬手随意指了个方向,“我在沼泽深处有个藏身的地儿,那地方可隐秘了,一般人根本找不着。我在那藏着的时候啊,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,啥麻烦事儿都找不着我。有时候我就想,要不就一直在那待着得了,可又不甘心就这么在这荒郊野岭里耗一辈子。你呢,特纳,你打算在这儿干耗着,还是有啥别的想法?”他说完,眼睛看向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