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你可别小瞧我这剑,我使起来那叫一个顺溜,就跟胳膊使唤手指头似的,得心应手得很!”他一边说着,那手就跟犯了瘾似的,眼看着就要去拔那把寒光闪闪、锋利无比的宝剑。可刚有这动作,他先是看了看我,又把目光投向不远处那一群人,像是突然想起了啥,手就又缩了回去。
我呢,眼睛瞪得溜圆,直勾勾地盯着他,那眼神里透着十足的关注,甚至还带了点崇拜劲儿。他好像一下子来了精神,像是被我这眼神给鼓励到了,咽了咽口水,扯着嗓子又开始说起来:“在海上漂的那些日子,还有陆地上各种险象环生的场面,我可是拼了好几回老命啦!啥稀奇古怪、五花八门的武器我没用过呀?能活到今天,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,这一路上,全是血和泪,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啊!我曾经有两次运气好得爆棚,一下子发了大财,那感觉,就好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,突然被一道耀眼的光给罩住了,整个人都飘起来了。可还没等我高兴够呢,又被人扔在一边自生自灭,那滋味儿,就跟掉进了冰窟窿里,从头顶凉到脚跟,透心凉啊!还有啊,我还当过两次奴隶,在那暗无天日的鬼地方,人都快被折磨得没个人样儿了,感觉自己都快不是人了。进监狱那更是跟回家似的,家常便饭,好几次我都觉得这辈子算是交代在里头了,没指望了。不过经历了这么多破事儿,啥时候该硬着头皮往上冲,啥时候该脚底抹油赶紧跑,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。要是时机不对,或者对方人多得像蚂蚁搬家一样,乌泱乌泱的,那撒腿就跑绝对是最明智的选择,没毛病!”
我听着他这一大通既豪迈又实在的话,脸上的表情稍微舒缓了一些,不过那表情里,崇拜和不屑掺和在一起,也不知道是啥味儿。估计他也感觉到我对他的看法在一点点起变化呢。
他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,那眼神透着几分狡黠,说:“你可别指望我是什么英雄好汉,我没那本事,也没那闲工夫。要是看着有打赢的把握,我才会挽起袖子大干一场。要是还有好处能捞捞,那我肯定得拼了老命多干一会儿,毕竟谁跟钱有仇啊?对了,你叫啥啊?我都痛痛快快告诉你我叫塔顿船长了,你听听我这名字,是不是挺顺口的?”
我使劲儿地点点头,一脸认真地说:“洗耳恭听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