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的时候脸都绿了。”
赵书彤噗嗤笑出声，正要说话，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夏晟走了过来，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肩上，白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，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。
他手里拿着流程表，目光却落在赵书彤身上，眼底有细微的波动。
“彩排要开始了。”他说，声音低沉：“伴郎呢？”
“夏尧还没到？”赵书彤回头看他，“不是说他今天下午的飞机？”
夏晟低头看了眼手机：“航班延误，刚落地，正在过来的路。”
黎晚抱起手臂，挑眉：“那家伙还是这么不靠谱。”
夏晟扫了她一眼，忽然说道：“你对他意见很大？”
“大学时他总嘲讽我假清高，还往我课本上画乌龟。”黎晚冷声说道，“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，我才不答应让他当伴郎。”
赵书彤忍不住笑了：“你们俩每次见面都像斗鸡。”
夏晟没接话，只是将手机递给她：“国内有媒体在挖旧事。”
赵书彤接过手机，屏幕上是热搜界面：
【豪门婚礼背后的学术污点：新娘与伴娘的塑料情？】
她的指尖微微发凉。
点开词条，里面赫然是五年前那场论文风波的证据：u盘调换的监控截图，论文雷同的对比图，甚至还有一段被剪辑过的录音。
黎晚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：“我答应你……别删他的论文……”
听起来像是她在承认自己做了手脚。
评论区一片哗然：
【原来赵书彤是靠抄袭毕业的？那她后来那些商业城就岂不是……】
【黎晚也太恶心了吧？背刺闺蜜还能装这么多年？】
【夏氏集团是不是也被骗了？这种女人能有什么真本事？】
赵书彤的呼吸微微凝滞，脸色难看
黎晚凑过来看了一眼，脸色瞬间变了：“陈岩这个疯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