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重现当年的场景。”赵书彤压低声音，“三年前的事故，很可能就是有人在实验服上做了手脚，你发现的那些铜纽扣……”
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。
顾小糖突然想起什么：“二叔出事的时候穿的那件实验服！上面是不是也有……”
“我已经让人去监狱取了。”赵书彤神色凝重。
夜深人静，苏言站在离监狱不远处的地方，透过密不透风的监狱凝视着她看不到的地方。
本来，只要过了这段时间，他们应该就能结婚了。
等了这么多年，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他进监狱的消息。
“明天就是最后一步了。”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空气，仿佛在抚摸爱人的脸庞。
“他们会为他们的背叛付出代价。”
清晨六点，城市尚未完全苏醒。
24小时营业的咖啡厅角落里，顾小糖的指尖不停敲击的桌面。
“我父亲和二叔的恩怨比想象中的复杂。”她将一叠家族文件推给赵书彤，“三年前，我父亲拿到了二叔实验室的控股权。”
赵书彤将档案与家族文件并排铺开。
两张不同来源的照片上，顾二叔实验服的同一个位置都缺失了纽扣。
而顾小糖带来的股东协议显示，在事故发生后48小时内，顾父就完成了对核心专利的收购。
“这不是巧合。”赵书彤突然抓住顾小糖的手腕，“你记得苏言……不，苏悦右手无名指的疤痕吗？我查了当年的急诊记录，事故当天有个女性伤者登记了戒指切割手术。”
徐青青蜷缩在出租屋的浴室里，冷水不断冲刷着她苍白的脸。
手机屏幕亮起，是苏言发来的最后通牒：
【今晚8:00，带上所有资料来仓库，别忘了你母亲的住院费是谁交的。】
她的目光看上洗手台上的信封，里面是昨晚从公司服务器偷偷打印的邮件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