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明渊揉了揉顾桢的眉心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顾桢便捏起衣袖递到了明渊的面前,有些犹疑着不确定,但还是说道:“师尊闻闻?我不知道是否是我的感知出了错,但是这水里的味道是不是有些妖气?”
顾桢原本以为明渊只会浅浅闻一下气味,却不料他直接将那一块衣袖捂在鼻尖,莫名的,顾桢的脸一下就全红了。
过了几息,明渊跟没事人一样松了手,点点头,顺便用手背冰了冰顾桢的大烫脸。
“你的感觉没错,有很微弱的妖气。”
得了明渊的认同,顾桢便搓搓两腮,看向船上望眼欲穿等着的父子二人,笑道:“劳烦等这样久了,我们也正是心中有疑,若是不嫌麻烦,还是叨扰贵舍一夜吧。”
男人和少年对视一眼,大喜过望,连连摆手道:“不嫌弃不嫌弃,您愿意来已经是蓬荜生辉了,我们高兴还来不及!”
少年被父亲一推,动作轻巧地跃到了船尾,拾起了船桨,开始奋力朝自己家的屋舍划去,玉振剑不远不近地缀在后头,迎着入夜后清凉的晚风朝岸边去。
顾桢醒了后便挺直脊背坐得端正,乌黑的发顶正好放在了明渊的下颌处。
鬼使神差的,那股顾桢衣袖间的清香气味又一瞬盈满了鼻腔,明渊低了一点头,闻了闻顾桢翘起来的那缕头发。
味道怎么还有些不一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