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冷酷的眼神中瑟瑟发抖,贴在地上不敢再乱来。
明渊伸手撩开顾桢的裤腿,确保顾桢没有被灵鹤尖利的鸟爪子抓出伤口才算松了口气。
但是顾桢缺了一块的发尾也十分显眼,孤桐剑不用眼睛去看,也敏锐地感知到了石台地面被按出了几道裂痕。
孤桐剑感觉自己要完了,可能会被一把火烧了撒进青桐树根部的土壤吧,也算回归母亲怀抱了。
灵鹤抖得浑身羽毛都在簌簌作响,黑豆眼紧紧闭着,连掀开眼皮去看明渊的脸色都不敢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明渊声色冷冽,像冰雹一样打得一剑一鸟恨不得抱在一起瑟瑟发抖。
顾桢在一旁无奈地看了此刻如同鹌鹑的两个胆小鬼一眼,莫名其妙地说道:“不知道,我早上一起来他俩就打起来了。”
明渊点点头,也不去孤桐剑和灵鹤到底发生了什么,只管做出判决。
“你去把明见山从山脚到山顶路上的积雪全部扫净,不许用翅膀。”
灵鹤恹嗒嗒地超小声叫了一声,不敢反驳。
明渊又看向一动不动装死的孤桐剑,双指一弹,孤桐剑就像是被无形的丝线吊了起来,被丢进了山涧里头。
“孤桐剑去哪儿了?”
顾桢好奇地看着孤桐剑呈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消失在视野里,好奇问道。
明渊嘴角平直,冷冷说道:“关禁闭,一个月。”
顾桢:“……”
“那我练剑时怎么办?”
明渊看了顾桢一眼,示意他伸出手来。
顾桢满脑袋问号,却也如他所愿,修长的五指递到了明渊眼前。
一柄莹润洁白的玉剑被轻轻放在了顾桢掌心。
“用玉振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