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们这般勤奋?”
玉峤真君一向紧皱的眉头也有些好笑的松开些许,语气揶揄:“也多亏了顾桢带头,还是明渊师兄教的好。”
明渊闭着眼打坐,好像听不见二人说话一般。
稚阳真君放下茶杯,拾起团扇轻轻打着,鬓后的鲜艳簪花被风吹得一动一动的。
“听张青池那意思,顾桢在外头也偷过懒的,今天皮子这么紧应是怕被抓个现行,在卖乖呢。”
稚阳真君用团扇的长柄戳戳明渊的手肘:“诶,师兄平日里对师侄也太严厉了,看把人孩子吓的。”
那团扇柄正戳着,一下就戳空了,便见明渊身形闪烁,化作了一束轻烟,消散在了房内。
“他这就走了?”稚阳真君愕然地看着明渊那袭坐席,不可置信地复又看向玉峤真君,“我说什么了我?”
玉峤真君嗤了一声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:“不知道。”
顾桢今日练剑的速度都比往日快了不少,勉强保证质量的情况下飞快地练完,然后抱着孤桐剑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就跑掉了。
等回了房间,顾桢才搓搓有些红的脸颊,然后把孤桐剑挂了起来。
左看右看,连折叠的被子都掀开了来,顾桢也没找到浮云燕去了哪里,不免有些忧心,却也没什么能直接联系的法子,只好在桌边坐下,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枚由浮云燕羽毛炼就的吊坠。
“叽啾——”
掩着的窗子外传来一声啼鸣,随后便是笃笃笃啄木头的声音,顾桢忙站起走了过去,将窗户推开,让浮云燕进来。
浮云燕耷拉着一身羽毛,站在窗前使劲抖了好几下,几点雪花和冰粒子随着甩毛的动作被甩到了顾桢脸上鼻尖,冻的他那点皮肉都僵了。
“你去哪里惹了一身的雪,”顾桢合上窗,把抖落干净的浮云燕捧进手心,语气带了些责怪,“冷不冷?”
浮云燕变回原型时,声音也不似人身那般低沉成熟,而是轻巧灵动的。
“就是去外边逛了一圈,飞得这样高,结些冰也是常事,并不算冷。”
浮云燕蹦到凳子上化作了人身,头发也并未束起,半挡了脸颊,此刻已经晚了,房内的烛火幽幽,顾桢懒得费那些灵力只为了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