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保看着去而复返的毛利兰,气息还未平复的胸腔又泛起刺痛,
她强撑着坐直身体,目光扫过病房内所有人——陈晏梨泛红的眼眶、元清越紧攥的记录本,还有工藤新一镜片后审视的眼神,最后落在毛利兰哭得通红的脸上。
\"既然你要留下就留下。\"她刻意放缓语调,却掩不住沙哑声线里的冷意,
\"但别问东问西,也别靠太近。\"这句话像枚冰锥掷在空气中,陈晏梨下意识想上前却僵在原地,元清越低头翻动记录本的手指顿住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光遮住眼底的探究:\"志保,你这是\"
\"你们都不是笨蛋
\"洛保打断他,目光直直撞进毛利兰湿漉漉的眼睛,\"小兰有时候聪明得可怕,应该能猜到我为什么要瞒着所有人
\"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那些被虫体啃噬的记忆在皮肉下翻涌,\"园子,帮我好好照顾她。\"
这句话让铃木园子愣在原地,
\"洛保突然剧烈咳嗽,震得心电监护仪发出急促警报,
她按住缠满绷带的胸口,鲜血从指缝渗出,\"虽然我失忆了,但有些感觉骗不了自己。我现在很乱
\"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,像被抽走所有力气,\"
毛利兰突然扑到床边,却在距离洛保半米处堪堪停住。她看着那道无形的屏障,泪水决堤:\"为什么?为什么连我都不能知道?上次在洛杉矶,
\"因为我是最伤你心的人!所以不要跟我在一起!我伤了你最深的应该是心
\"洛保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,想起手术时那些黑色虫体,
想起组织实验室里泛着冷光的刑具,\"我不像新一,能让你心甘情愿涉险。我做不到看着你站在黑暗里。\"
工藤新一的瞳孔猛地收缩。他突然意识到,洛保刻意强调的\"不像新一\",
藏着多少未说出口的挣扎,
那些在组织卧底的日子,那些研制解药的深夜,这个女孩独自承担了多少他未曾看见的风险。
\"你一定要我说出真相?\"洛保突然轻笑,笑声里带着自嘲,\"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