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人静时,监护仪的蓝光在墙面投下斑驳光影,
洛保滑动手机屏幕的手指突然顿住——短信箱里躺着条未读消息,备注是“证件办理完成”
七张永久居留证的照片在屏幕上铺开,毛利兰的笑脸刺得她眼眶生
。窗外的月光爬上病床,她蜷缩起身子,突然想起白天看到的那枚戒指,想起自己脱口而出的“听话”。
毛利兰攥着被泪水浸湿的纸巾,突然抬头:“有没有想过,她说18岁就想死不是一句空话?”她的声音沙哑得可怕,“那天我去给她送换洗衣物,她还会笑着跟我闹,可再见面时……”回忆如潮水涌来,灰原哀缩在阿笠博士家沙发上的背影,永远戴着兜帽的冷漠模样,“她像变了个人,浑身都是刺。”
工藤新一的手指在膝头无意识摩挲,想起灰原哀把解药配方藏在实验服内衬时的决绝眼神。那时他以为那是科学家的偏执,此刻却突然意识到,那些深夜亮着的实验室灯光,或许是她在燃烧自己最后的生命。
“”园子突然开口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“我找人查过,她注销了所有社交账号,只留下……”她的声音哽咽,“只留下一张在你家院子里种杨桃树的照片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,
毛利兰的泪水再次决堤,想起那年夏天,志保蹲在泥土里,小心翼翼地把杨桃树苗埋进土里:“听说杨桃的花语是‘我想你’,种在这里,以后每次结果,你抬头就能看见。”
“她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”赤井秀一摘下墨镜,擦拭镜片的动作难得迟缓,
“你们以为她冒险研制解药是为了什么?”他想起在组织卧底时,那个总在实验室角落写满公式的少女,“工藤,你真以为aptx4869的解药,是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?”
洛承轩突然站起身,白大褂口袋里的全家福被带了出来,飘落在地,
照片里小小的洛保被父母抱在怀里,笑得灿烂——那是在父母意外离世前最后的影像。“她17岁执意去卧底,
说要亲手摧毁毁掉她家庭的组织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,“可我们都忘了,从那时候起,她就没打算活着回来。”
赵真于握紧妹妹临终前交给他的鸢尾花项链,想起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