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手还插着留置针,
凌晨两点,护士站的换班脚步声刚消失,洛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
喉间溢出的血沫染红了雪白的床单,她故意将身体蜷缩成虾米状,
手肘重重磕在床边护栏上,
撞击声惊动了走廊的值班护士,对方冲进来时正撞见她翻落病床,输液架轰然倒地。
\"洛医生!\"护士慌忙按响急救铃,
她虚弱地呢喃着:\"冷好冷\"实际上是在默数秒数——当陈晏梨带着抢救团队冲进来时,她的瞳孔已经开始轻微涣散。
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再次撕裂寂静,
这次的波形紊乱得如同扭曲的蛇。洛保在被抬上抢救床时,突然抓住陈晏梨的手腕
当除颤仪的电极板贴上胸口时,洛保在电流的刺痛中想起赵真于发来的警告,
她刻意在术前拒绝使用强效镇静剂,任由疼痛刺激神经,让血压在手术台上几度濒临崩溃,
麻醉师额角的冷汗滴落在她手背上,恍惚间,她仿佛看到了毛利兰焦急的身影,还有工藤新一紧皱的眉头。
这场持续三小时的急救结束后,
洛保被转入了特级护理病房。
全身插满的管子像蛛网般束缚着她,却也隔绝了外界的危险,
当鸢尾和工藤新一连夜从山区赶回时,她正陷入深度昏迷,监控屏幕上的脑电波微弱得如同游丝
\"她的颅内淤血有扩大趋势。\"苏明棠摘下口罩,声音沙哑,
\"这次比上次凶险得多\"鸢尾死死攥着听诊器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:
\"怎么会突然恶化成这样?明明前几天还说伤口在好转!\"
工藤新一沉默地盯着监护仪,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如鹰,
他注意到洛保枕边异常磨损的枕套,还有床单上干涸的血迹形状,
他这个姐姐,向来擅长用最危险的方式达成目的——他突然转身冲向护士站:\"把她这几天的用药记录给我看!\"
而此刻在洛宅,毛利兰匆忙的下楼传来毛利小五郎的鼾声,工藤优作书房的灯还亮着,这位侦探小说家似乎察觉到了异常,却选择了沉默。
当兰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