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缓缓停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,洛保摘下沾着血迹的手套,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车门。夜风卷着樱花扑进车内,她下意识摸了摸后颈的疤痕,那里还残留着鸢尾体温的余温。
“这位是?”宁夏抱着医疗箱站在台阶上,目光警惕地扫过鸢尾染血的衬衫和洛保全新的黑色风衣。明昊从屋里探出头,手里的茶杯差点摔在地上——那件绣着鸢尾暗纹的风衣,和组织档案里宫野志保失踪前最后一张照片中的装束,竟有七分相似。
“刚刚接她的时候把衣服弄脏了,临时买了新的。”洛保将车钥匙塞回宁夏手中,翡翠镯子在路灯下泛着幽光,“至于这位是个不要命的家伙。”她转头瞪了鸢尾一眼,却在对方挑眉的瞬间别开脸,“师姐,这是鸢尾,以后也是一家人。”
鸢尾倚着车门点燃香烟,烟雾模糊了她眼尾的疤痕:“久仰,两位就是把我们家sherry照顾得白白胖胖的恩人?”她躲过洛保挥来的拳头,笑着举起双手,“开个玩笑,不过这手艺确实不错,比组织医务室那群庸医强多了。”
宁夏皱着眉上前半步,却被明昊轻轻拉住。师兄推了推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落在鸢尾锁骨处新包扎的绷带:“伤口需要再消毒一次,不介意的话,我那里有专业的设备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洛保突然挡在鸢尾身前,白大褂下的手指微微发颤,“她的伤我来处理就好。”她顿了顿,转头看向鸢尾,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,“记住我说的话,再擅自行动,下次就不是喂鲨鱼这么简单了。”
鸢尾弹了弹烟灰,突然凑近她耳畔:“知道了,小医生。”她的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,“不过下次包扎伤口,记得把草莓创可贴留给自己。”
洛保的耳尖瞬间泛红,她猛地转身往事务所里走:“我去看兰。”经过门口时,她又回头补充道,“新一和兰认识她,有什么问题问他们吧。”
事务所内飘着山药粥的香气,毛利兰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,手里的木勺还滴着汤汁。当她看到洛保身上的黑色风衣时,瞳孔骤然收缩——那个雨夜,倒在血泊中的宫野志保,最后的画面就是被这件风衣笼罩。
“志保?”毛利兰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,她快步上前抓住对方的手,“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