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发女人,是不是在跟踪我们?”
洛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只见街角的樱花树下,鸢尾正倚着黑色gtr吞云吐雾。她指尖的银色硬币反射着阳光,帽檐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
当两人目光交汇时,鸢尾突然抬手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,随即消失在人群中。
“她是?”阿笠博士顺着洛保的视线望去,却只看见一片樱花纷飞。
“一个很重要的朋友”洛保摸了摸口袋里的草莓创可贴,那里还躺着鸢尾昨晚塞给她的硬币。硬币边缘的鸢尾花纹路,
与对方锁骨处的纹身完美重合。她突然想起银发女人临走前的低语:“宫野志保的命,只能由我来终结。”
毛利兰端着新煮的燕麦粥从厨房出来时,正看见洛保对着窗外发呆。阳光穿过她的发丝,在睫毛下投下细碎的阴影,像极了当年在帝丹高中的樱花树下,那个总爱捧着医学杂志的冷清少女。
“先喝些粥吧。”毛利兰将碗递过去,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洛保手腕的翡翠镯子。这个触感让两人同时一颤——记忆中,某个暴雨倾盆的夜晚,宫野志保也是这样将温热的牛奶塞进她手里,镯子上的凉意与掌心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兰,”洛保突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,“如果有一天我恢复记忆,你会不会怕我?”
毛利兰愣了愣,随即紧紧握住她的手。少女的掌心带着常年练空手道的薄茧,却柔软得像春日的樱花:“不管你是宫野志保还是洛保,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坚定,“而且我相信,那个愿意用生命保护我的你,永远不会让我害怕。”
窗外的樱花轻轻飘落,落在洛保的粥碗里。她望着毛利兰发间的樱花发卡,突然想起宁夏带来的苏绣帕子——上面绣着的,正是这种永不凋零的春日之花。或许记忆会消逝,但有些东西,早已深深扎根在灵魂深处,无论时光如何冲刷,都不会改变。
毛利小五郎站在门口,听着屋内传来的细碎交谈声。他低头看着掌心里的苏绣帕子,上面绣着的玉兰花栩栩如生。远处的东京塔闪烁着柔和的光芒,他突然想起有希子常说的话:“家人,就是无论发生什么,都会为你留一盏灯的存在。”
当夕阳的余晖染红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