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变得很轻,像是说给自己听,“谁知道,会不会有莫名其妙的人出现。”
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梯间,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这才松了口气,
元太抹了把额头的冷汗:“刚才真是吓死我了!她看我们的眼神,好像能把人看穿!
东京大学医学部的走廊里,洛保站在解剖学教室的玻璃门前。月光透过百叶窗洒在陈列的标本上,福尔马林的气味勾起她模糊的记忆。她摸出钢笔在笔记本上涂鸦,
“洛医生?”小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手里抱着一叠文件,
“大使馆那边已经安排好会面,不过”他犹豫着递上手机,
屏幕上是最新的新闻推送:中医跨界手术引热议,主刀医生或将留日研究。配图是洛保在手术室的侧影,后颈的疤痕清晰可见。
洛保的瞳孔骤然收缩。她想起白天那个银发女人的身影,想起松本清子说
“别抗拒留在东京”,想起毛利兰欲言又止的眼神。钢笔尖在纸面划破,留下长长的墨痕。
“小川,”她突然开口,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这几天陪我一起逛逛”
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洛保望着窗外明灭的东京塔灯,
夜风呼啸着掠过医院的天台,将一张撕碎的诊断书残片吹上夜空,纸片在空中翻卷,最终落在毛利兰脚边,